“那是人工呼吸。”
他不管,反正嘴碰过了就是亲过,祝菁宜简直无语,哪有这么算的,接着反问回去,难道他就没跟别人发生过什么,虽然柏黎说他没有,保不齐是他没讲呢。
“我很高级好吗。”
身边打转的女生是不少,但他又不是那些受下半身支配的蠢货,是个女的贴上来他就要,当他多廉价?
“可你看着很渣。”
她油盐不进,非说他长了张渣男脸,司崇羽脸色不好看了,手一松,真把她扔雪里了。
“啊!”
祝菁宜整个人向后倒去,还好雪厚,摔进去也不痛,他也是算准了才扔的,但没想把人脾气惹起来,就看她红着脸捏了坨雪,往他脸上砸过来。
司崇羽闪了一下,没打着,接连又扔来两个,像是找到乐子了,她坐在雪地里,手搓个不停,一个个朝他砸来。
被砸了几下他也开始使坏,捧一把雪哗地撒她脑袋上,祝菁宜头发眉毛全白了,她尖叫一声,没来得及骂他劈头盖脸就亲下来。
闭眼那一刻,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两个人,他们在雪地里拥抱,相贴的唇很冰,而吻很温热,温度蔓延至心脏,以至于心口都在发烫。
浪漫是浪漫了,而换来的代价是一场感冒。俩人病了几天,咳嗽的咳嗽,打喷嚏的打喷嚏,都是病殃殃的,没精神出去浪了,连一日叁餐都在床上解决。
除了身体不适之外,倒不感觉无聊,两个人待着总比一个人要好,说话有人回应,睡觉也很暖和。
时间匆匆而过,二月初,因为一通电话,挪威之行提前结束,他们收拾行李连夜回国。
侯叙廷不信一个人会人间蒸发,而在经历严密搜索之后,没有得到任何消息,原本是可以采取一些更极端的手段,不过他显然没那个耐心再等,索性从源头抓起,反正司崇羽把事做绝,那他也没必要留什么余地。
“为了一个女孩儿,至于吗?”
在电话里,司崇羽把他曾说过的话还给他,不咸不淡的语气,跟谈论天气一样。侯叙廷听出来了,这人根本没在怕的,抓起烟灰缸一掷,伴随玻璃破碎的刺响撂下一句狠话。
凌晨四点,车在公路上行驶,后座没开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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