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腺体上贴着的阻隔贴已经被水浸得失去了粘性,因为有衣领盖着,才不至于脱落。
紧接着他们都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。
只不过,却不是林嘉鹿的奶香白檀,而是冰镇薄荷。
林嘉鹿吸了吸鼻子,从他湿漉漉的衣摆往上看,疑惑地对上他的眼。
“祁帆……”林嘉鹿叫他名字,提醒他,“你是不是没有打抑制剂?”
林嘉鹿记性很好,去年暑假有一段时间,祁帆就出现了信息素逸散的情况,是alpha的易感期,但那次他提前打了抑制剂。
祁帆也觉得有些麻烦,“忘了。”
眼看天就要黑了,饭还没吃,提前买好的电影票也没有看,他把所有的安排都做好了,却没想到千算万算,还是百密一疏。
果然,计划赶不上变化,是他对这次约会要求太高了。
林嘉鹿:“那要不要先回去啊?”
附近都是景区,很难找到药店。
alpha易感期可不像omega的发情期,它所带来的影响不仅会引发omega信息素不稳,还会干扰别的alpha,对他的信息素产生排斥。
左右权衡下,他们不得不决定提前结束今天的约会。
祁帆说抱歉,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约会。
林嘉鹿没接话,盘算着这里到祁帆家的距离,坐公交至少得一个小时,alpha易感期信息素逸散速度,不足以支撑这么久,这期间,祁帆随时都有可能被生理本能侵蚀理智,做出对自己和周围人都不太好的事。
无奈之下只能先在附近订个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