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——我是。如果你想的话——显然——但我也会很高兴仅仅和你在一起——不管这意味着什么——不管你希望它意味着什么。我他妈的不知道——我在这方面就是个废物。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我变成了一个胡言乱语的傻瓜。我意识到要求我们的余生可能太多、太快了,所以——”
“我愿意。”格兰杰说。
“愿意?”德拉科重复道,“你——想要这个?”
她走近了。她用自己温暖的手握住他冰冷的手,把它、戒指和所有的东西都拉向她的心。泪水与她脸颊上的雪水混合在一起。“是的,我想要——想要这一切。无论它意味着什么。我愿意,做愚蠢的约会;我愿意,‘在一起’的‘在一起’;我愿意,嫁-嫁给你,与你共度余生。我愿意,你所说的每一个愚蠢的词我都愿意。”
“你——确定吗?我可是最不善言辞的人——在一般的男人中也是如此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