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珠子亮了又亮,一面说着“怎么使得”,一面哆嗦着接过,
“长公主和小侯爷抬爱,日后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尽管吩咐,小人必肝脑涂地,以报圣恩!”
“都是自家人,好说,好说!”
秦彻扶起金仙大人,眼下还不能明说暗阁之事,只要他接了钥匙就好办,饵下足,不愁这条老奸巨猾的泥鳅不咬钩。
他起身告辞,算了算时辰,景岚跟景狰也该续完旧了,而且——自从喝了了这的鹿茸血,他着急啊!急着将阮母送回府后去寻那些无边的快活,想到这,秦彻整个人都快硬成石头了。
金仙大人依旧侯在门边垂首恭送秦彻走远了才回了屋,关上门,从怀里摸出那把“金复来”的钥匙,摩挲了几下,却突然一脸鄙夷,跛着脚拉开那个破败的斗柜随手扔了进去,弃如敝履。
“管不住欲,成不了事;镇不住火,立不了志。身不静,气不固,神不清,一个连下盘都稳不住的人,想渡裤腰带这道劫,难!能赢下自己的人,才配赢下命。”
金仙大人这番感叹自然不会叫秦彻听见,眼下小侯爷于主上还有用,面上的春风,该给还得给。
硬说起来,秦彻的直觉还不算愚钝,金仙大人确实把真话埋了一大截——
阮绵绵此刻身在何处,他很清楚。
景狰是与何人结了“缄契”,他自然更是明白——当然不是自家主上,景狰不配。但跟在主上身边的那位,那可是真正的御兽之王,景狰被他收服,也算是这位昔日骁勇的福气。
正想着,金仙大人脑内那道尖细如鼠啮的声音再度响起,
“办妥了?”
“回主上,办妥了,都上钩了。”
“金二,你做得很好。看来——神女峰马上要有一场好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