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颤抖,袁承璋的心里却开心极了,他用空闲出来的一只手倏然抓住她的一只柔软的奶子,如同揉捏面团似的用力地揉捏她大奶。
刘知溪被揉疼了,抬起手想要抵挡,一下子又被袁承璋打掉了,他警告:“规矩忘了?”
“我…疼…轻些…”
“什么轻些?”
“揉…揉奶子的手轻些…”她感到羞耻,手指也忍不住相互勾住,试图缓解心里的那份羞愧。
袁承璋挑眉,挑逗她:“你该叫我什么?”
“……”她犹豫了,喏喏的张开双唇,没发出声音,抬眼一瞥,黑暗中男人正在把玩着那把枪。
只一下她立马怂了,闭上眼,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:“主人…”
“说完整。”
“主人,求求你,母狗的奶子好疼,求主人轻点揉…”
话一说出口,刘知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脑袋埋得比鹌鹑还低。
袁承璋乜斜着用枪身撩起女人的脸,透过一片昏暗看清她窘迫的神色,她轻咬着下唇,眼眶隐隐闪烁泪光。
“不乐意?”
“没…没有…”
她哪里敢说不乐意啊,这枪口都抵在她脖子旁了。
敢说一个不字,他便会立马送她上西天。
“那小母狗自己揉奶子给主人看。”他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主人的角色上,留下手足无措的刘知溪。
他们有些暧昧又无法言语的亲密,不是男女朋友,而是主人和忠诚者。
袁承璋身为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床事的绝对主导者,他可以轻易支配控制刘知溪,而臣服是她唯一要做的事。
乖乖的听从主人所命令的一切。
即使心里在不情愿,在这时再次听到袁承璋的命令──所谓自称为她的主人发话,碍于心里的害怕和畏惧,她不得不违心遵从,抬手搭在自己的奶子上。
柔软的嫩肉贴在她的手心,丰满的胸用一只手压根都抓不住,如同机器般机械的抓着奶子揉动,毫无感情和情绪。
看起来十分乏味。
但袁承璋并没有因此恼怒,反而将枪从她的下巴下移开,握住枪的手向下伸,最后一个坚硬的圆柱抵上了刘知溪柔软的花心上。
原本揉捏奶子的手停顿,她着急忙慌开口:“不要!袁承璋不要这样!求你了,快移开它。会走火的…”她松开手,转而用手抵住身下男人的手臂求饶。
他冷哼了声,戏谑:“这枪抵过你的脑袋、腰间还有脖子,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,怎么到了母狗的小逼就像是谁要吃了你似的,宝贝得不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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