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。”
她比着手势,表示自己真的只喝一点点,司崇羽没松口,盛碗汤放她面前,横竖不让她喝酒就是了。
菁宜撇下嘴角,拗不过他,只能埋头吃饭。
需求没得到满足,她也不舒服,作为报复,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耍起性子,故意跟他隔得老远,嘴不能亲,连手都不让碰。可司崇羽哪是会老实听话的人,挨过去把人抱着,手臂石膏拆了,他两只手死死箍住她,不让亲嘴是么,他偏要亲,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接吻,纠纠缠缠亲了好久,差点就擦枪走火。
祝菁宜能感觉他想要,但他除了接吻没做别的,即使身体再燥热也没脱她一件衣服。
是顾及她身体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祝菁宜没开口问。现在这样挺好,相处状态跟在洛杉矶时差不多,好似彼此之间从未有过芥蒂。正因如此,她也没去问司崇羽,戴在右手上的戒指为何消失不见。
凌晨下过一场雪,早上起来就看见门前积了厚厚一层,她说想去外面逛逛,于是吃过早餐,俩人全副武装出了门。
阿姨和Bunny住隔壁那栋,司崇羽过去时阿姨正和女儿视频,他便自己动手,给Bunny穿了衣服套上狗绳,顺带牵出去遛遛。
小镇并不热闹,路上没几个行人,商铺也不多,周围安静得听不见一点噪音,怪不得都说挪威有种淡淡的死感,如果是独自一人来这里,内心的孤寂感会被无限放大,确实挺致郁的。
但好在她不是一个人,司崇羽一路牵着她,雪地上两串长长的脚印。他另只手插兜里,腕上套着狗绳,Bunny兴奋得不得了,穿着件特拉风的羽绒服,狗脑袋上还戴着帽子,哼哧哼哧在雪地里撒泼打滚。
“Bunny多少岁了?”
“十二岁,老人家了。”
狗的十二岁相当于人的六十多,确实是老年狗了,最长寿命可能也就十六七岁。
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啊。Bunny去世了你会很难过吧?”
司崇羽没正面回答,给她讲了另一段故事。
Bunny是他十岁那年养的,而十岁之前他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待着,起初佣人会跟他说父母不能经常过来看他是因为工作忙,后来再长大一点,他逐渐发觉父母对他很冷淡。那时候他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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